在姜愧怀中的上官陆努力想张开说话,但话音始终就在卡在嗓子眼发出不声来。
“主子,我带你回息所。”
上官陆的异常让手足无措的姜愧感到恐惧,不顾他眼神中传来的反对抱起上官陆便向国子监方向狂奔而去,也亏得国子监在夏族根深蒂固,上官陆国子监学子的身份成为最好的通行证,一路上面对内城黑衣禁军、外城红衣禁军还有都指城卫的盘查畅通无阻。
国子监,上官陆息所。
“姜叔,哥这是怎么了?”
“姜叔,陆哥是?”
就在上官源正回味魏鹏讲述有关鞑子、五羊边军的时候,姜愧抱着明显气息紊乱、身体瘫软的上官陆破门而出,冲入息所内。
“不清楚,突然间瘫倒在地,浑身软弱无力气息紊乱,但查之并无异常似无大碍。”姜愧将怀中明显已经人事不省的上官陆轻轻放在床上后,这才对跟随在身后的二人轻声回道。
“姜叔···”
刚一退出房间,上官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疑问和担忧,顾不得礼节拉着姜愧便欲问个究竟。
“好了,此事我不可对外提及,一切待主子醒来之后再说。”与其说事情涉及靖王府,不若说是涉及上官陆的心上人,因为对他而言,王府、朱狄自然没有心上人来得重要,姜愧身为上官陆最贴心的追随者,自然知晓其中的复杂性,面对上官源的询问、魏鹏的期待,三缄其口是一个字也不向外吐。
各怀心事的三人就这样直接坐在上官陆房间外,一夜未睡,直到第二日午时,上官陆自沉睡中醒来。
“主子,喝点药粥。”
房间内,略显笨拙的上官源和魏鹏小心扶着上官陆依靠在他们身上,姜愧端着一碗半温的药粥轻声说道。
“黄家嫂子已经打发走了,说是昨夜你宿醉未醒,熬点药粥补身子。”看着上官陆双眼紧盯着药粥,姜愧瞬间便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意,轻声解释道。
用过药粥没多久,上官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