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死伤的可都是他灰熊部落的青壮。”承祭之地对鞑子而言非比寻常,但为了这么一个承祭之地如此疯狂,以一己之力攻打五羊辖下所有戍边军寨,上官陆实在是难以理解。
“江头,这涉及鞑子的信仰与修习,极其隐秘,我是无从知晓,但既然能够令灰熊金毡的熊主不顾一切如此疯狂,想必自有他重要的道理。”鲁慎禹想了想缓声说道。
上官陆掩藏着失望的情绪,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搞明白鞑子这承祭之地究竟有何特殊之处,想着以灰熊的疯狂,是否会纠集青壮再度攻打血狼所寨呢?他之所以敢主动出寨援救其他军寨,便是因为鞑子打垛对军寨只会围攻一次。
想着想着,眉头不自觉便皱作一团,甚至有一种尽快返回血狼寨的冲动。
“江头,可是担忧血狼所?”
鲁慎禹看到上官陆神色变化,试探性的问道。
“是啊,血狼虽侥幸击溃鞑子,但血狼本就兵力不足,还让我带出来百余兄弟,倘若灰熊再度纠集···”
面对鲁慎禹,上官陆并不遮掩,轻声说道。
“江头不会的,放心吧,依照军关所传军情,整个萨尔草场已经倾巢而出,只要击溃当面之敌,灰熊再无兵力可调。”
鲁慎禹一脸肯定的说着,想起灰熊对血狼仇视,神色一凛,轻声问了一句。
“血狼伤损很大?”
看着鲁慎禹怪异的脸色,上官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如实说一片地窟将让鞑子鬼哭狼嚎损伤惨重?最终只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苦笑,什么也没说。
“哎···”
“适逢突变便是战机,鞑子欲趁机攻克五羊关也在预料之中,只是这灰熊的疯狂和战事的惨烈还是出乎想象。”
“血甲硬生生折损一半人手,面对灰熊犀利的攻势,弟兄们也只能用命去填。”
说着说着,鲁慎禹声音开始变得哽咽,不再言语。
上官陆听着鲁所正的话,也是心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