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是成功迈出军伍生涯的第一步,但他并无任何意外与欣喜,毕竟国学府六年埋头苦学,可不是在虚度光阴。
上官陆非常清楚,战事胜负绝不取决于个人武力高低,更不是逞强斗狠之地,整体战力才是关键,而作为一旗旗总,唯有麾下各军头、伍头、军士、军卒皆誓死效命,他这旗总能做到指使如臂,才能够一次次战胜敌手,不断建功立业,方可倚借军功尽早返回五羊关。
返回五羊关,守在那位未来老丈人身边,是安玉的嘱托,更是他此来边军最主要的目的。
“四位,如今丙旗卒、士、伍三者几何?军械器具可足?”
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手里有多大的筹码就开多大的席面,以少胜多百战百胜,绝不是无根之木浮水之萍,战场之上妄图蚂蚁吞象,那不叫不自量力更是自寻死路。
四人彼此凝视,最终还是于二山出言道:“江头,血狼所下丙旗兵力最少,算上我等军头,不过四十七人罢了。”
“丙旗啊,一旗怎么会只有四十七人,这还算你们四个军头?”上官陆实在是难以置信,再次问道。
“江头,确实如此。”于二山有些疑惑,不知江头为何如此吃惊。
“于军头,依照边军军制,哎不对,哎······”
上官陆话音未落便反应过来,倘若当真是遵照神雀边军军制,怎么会出现那所谓的庚旗呢,既然有了庚旗,自然也就不会是边军军制中的百余人编制啊。
“江头,血狼所各旗,也就北营甲、乙两旗始终保持在百人上下,至于其他八旗,情况都差不多。”于二山也听出旗总是什么意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江头初至血狼所,对血狼所情况并不了解。
“不对,血狼既然能够存在十旗编制,想必也该有如此数目的军卒才对啊。”上官陆看向四人反问道。
“江头,据说十五年前,血狼所十旗确实满制,也是左司诸所军寨中战力最强横的军所,但如今的血狼所,已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