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缓声回道:“范御史,依规,殿阁六位学士需一致认定方可。”
“烦请诸位学士告知列位大人。”范季冗见几位学士商量半天,没有结果,便催促道。
“范御史,可否稍缓。”刘禹苦着脸试探道。
“烦请诸位学士告知列位大人,范季冗可曾动用过。”范季冗语气不容反驳与质疑。
“范御史,这···”刘禹吞吞吐吐的回道。
“诸位学士,我范季冗可否动用过。”范季冗高声喊道。
“四殿二阁六位学士均皆在场,范季冗范大人任都察院右都御史一职一百三十年并无动用泣血令。”殿阁大学士刘禹和其他各殿、阁学士查证、问询早有结果,本想拖延到皇帝或者太子的到来,眼下见拖延无效,只能如实答道,说完,包括刘禹在内的六位学士,全都一脸无奈。
“四殿二阁学士有证,我范季冗并无动用泣血令。再次烦请诸位大人,我可有动用的权利。”范季冗再次向六位学士问道。
以大学士刘禹为首的诸位学士惊呆了,只有他们才明白泣血令的威力,那可是上斩皇族下斩游魂,除皇帝本人外不问对错,不讲证物,令出即斩。
“范兄,范右都御史,你可清楚动用泣血令的代价。”刘禹悲痛的看着范季冗,但看到范季冗的坚定更是痛心疾首。
“有”。
刘学士咬牙说完,就像是散去一身的精气神软弱无力,面如土色。
“刘大人,皇帝与太子殿下还是没有过来吗?”刘大学士身后的一位学士在其耳边小声问道。
刘学士看着空荡无一人的宫外,摇了摇脑袋,神情更加焦急,却又无法离开承宣宫亲自请德善皇至此。
“范老哥,你何苦呢,为了他们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一定要如此吗?”欧阳祭酒看着范季冗的坚决,尽管知道希望不大,还是出言相劝。
“都察院各位无名氏,都察院右都御史范季冗请用泣血令箭泣血令,已得当朝殿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