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戊旗百变,军制上看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但其内的演变、军械军备的锻造,已不仅仅是士卒配备和军种上违背边军军制,还私自启用罪卒和大量锻造军械军备,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上官陆的倾力付出和以身作则赢得血狼这群边军老卒的真心,众人的关切和回护让上官陆无比感动,双眼噙泪,起身向众人一一见礼,深情道。
“钱老、鲁头、胡头、程典、刘监···上官小子异常感激诸位的维护和青睐,深感荣幸。小子无比庆幸,一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忝为血狼军卫卫正,心生惶恐更是忐忑不安,幸得诸位前辈照拂,战战兢兢直至今日,勉强算得上不负众望!”
“但诸位,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正如钱老所言,军关正值生死存亡危急之际,嗜血霹雳弹绝对可解军关燃眉之急,吾等身为戍边军卒,个人荣辱算得了什么呢!”
“但今后的血狼只能依靠诸位了,让弟兄们都能够在这场战事中活下来!”
真情流露下便是心与心的交融,尽管其中充满曲折,上官陆最终还是成功说服众人,同意他的提议。
当血狼众人离去后,上官陆和姜愧便开始收拾他们的私人物品,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那些奇珍异宝和珍惜药材早就被姜愧装进褡袋收拾妥当。
无所事事的上官陆看着角楼,思绪万千,北上五羊来到血狼,是因为那十年之约,他上官陆不愿以白骨铺路,只能将改变血狼,然世事难料,一切筹谋和宏愿,都随着鞑子的野心毁坏殆尽,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而烟消云散。
“事已至此,多思无益,只能另想它途,十年之约已去一年,只剩九年了啊,九年···”
喃喃自语中,上官陆是一脸苦涩,同靖王朱狄的十年之约,满腔抱负极有可能因此中断,上官陆心中充满不甘和茫然,何去何从?心念及此,内心渐渐开始有些慌乱,几欲起身前去找寻白典和张监,都因双腿酸软浑身乏力,而不得不压后。
上官陆所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