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处于盛怒边缘即将爆发的毛掌柜一脸戏虐看向半仙,那不容质疑的口吻说明他并不是玩笑。
“哈哈、哈哈,何老狗,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啊,五羊老卒、矛甲酒肆这些东西,当真以为我半仙什么都不知道吗?此前我等三人一直敬你为戍边老卒,一辈子于戍边军寨厮杀,百战余生孰为不易!现在看来,是半仙我高看你了,你何老狗还真不配称为戍边老卒!”毛掌柜的威胁根本无法令半仙动容,而他这番置五羊安危于不顾,铁了心置身事外,如此自私自利的行为,更是彻底让半仙死心,不再虚与委蛇报以期望,完全熄了劝说的心思。
“吕半仙、吕大人、吕将军,看在上一任毛掌柜面上,老夫我处处忍让,当真以为老夫不敢对你出手吗?区区营正军职,何惧之?”
“不就是五羊关内宗师境之下无敌嘛,何老狗,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哼,就算老夫只是五羊关内无敌,你小子也不是我的对手,于五羊而言,一个营正军职、一个大武者,孰轻孰重,我想他们清楚该如何抉择!”
······
半仙、毛掌柜二人此刻已完全撕破脸,失去遮羞布,剩下的只有拔刀相向生死以搏,尽管不是真正的血腥厮杀,犀利言辞交锋远胜硝烟弥漫的战场。
唯有白典和张监,一脸茫然,二人纵然看似身份不低,但真正涉及五羊军关隐秘,还是无法比拟矛甲酒肆毛掌柜和身份特殊的半仙,身为看客也是看得提心吊胆心惊肉跳。
“走!”
渴望而来、失望而归!
毛掌柜看着被半仙强拉着走出酒肆的白典和张监三人,几欲抬手示意三人留下,最终还是没能开口,双眸是浓郁至极的哀愁和惊恐,回荡在酒肆内的是几不可闻的叹息:“我只是一个百死求生的微末军卒,一个贪恋杯中物的小军卒啊!”
走出酒肆,白典看向半仙,有些埋怨道:“半仙,你太冲动了,矛甲老卒唯有何老狗这位毛掌柜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你···”
“老白、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