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时的哀嚎和惨叫,食欲大振,弟兄们吃得那叫一个畅快!
用过吃食,羊汤润喉,上官陆那沙哑至极的喉咙说出的话总算能让人勉强听清,为此上官陆每次说话几乎都是在吼:“屠夫、长虫、鹏子,让弟兄们先到瓮城休息一会儿,书生,北关留足警戒的人手,调人手到内关墙先顶一下,让弟兄们都歇歇,两个时辰后轮换。”
“好,我这就去安排。”
此战,四部以血狼三旗和屠夫、长虫三部损伤最为惨重,其间若非上官陆当机立断立调瓮城内长虫部登墙应战,再加上之后又调书生部支援,不然还真难以坚持到霹雳呈威的这一刻。
书生他们几人离去后,上官陆则是被老齐头搀扶到箭楼内,依斜着柱子,这样既能够得以休息,又能时刻关注前方鞑子情况。
坐下来的老齐头并不安分,一双老眼一直紧盯着上官陆藏在五羊盔里的脑袋,犹豫良久,还是不好意思的问道:“小主子,老齐头就很好奇,你和书生两个家伙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真想掰开来看一看。”
说完,似是没看到上官陆那惊诧而又疑惑的目光,缓声说着。
“你看啊,克托兰那伙鞑子,入关前为什么叮嘱他们策动坐骑全力奔跑一个时辰,不让战马饮水,还要用水擦拭,刻意让他们狼狈不堪,却又为何将马背上东西卸下呢?还有,佯装厮杀为何要用边军制式兵刃。”
“还有,你和书生是疯了吗?竟然敢相信一个归顺不过四个月的鞑子千夫长!”
“我们跟在克托兰身后五里这可以理解,为何进入之后不是尽快一道关墙一道关墙,而是令我直奔内关墙,这样腹背受敌不是更危险吗?”
“还有,为甚不尽早使用那什么火油弹,当然还有那小狐狸捣鼓出来的嗜血。”
······
老齐头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上官陆这才明悟老齐头的意思,请教疑惑为假,宽慰他是真,感动之下内心无比温暖,看着他那双故作疑惑的老眼,笑着说道:“齐老爷子,你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