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确实是太过诡异,为了姜愧着想,当即便向身后卫堂牙士沉声吩咐道:“快去请程典与刘监到此,快!”
尽管处处透露着诡异,但姜愧等十骑的身份做不得假,的的确确是上官陆、程典、刘监三人身边成名已久的武者牙士,在血狼卫寨内那也是大名鼎鼎,打开寨门,在姜愧登上北寨墙后上官陆一直压着什么话都没说,其他人也只能以奇怪的目光猜疑一切而不敢开口询问。
很快,程典与刘监随卫堂牙士疾步登上寨墙。
“姜军头也在,血滴军所安然撤回了?”看到姜愧,程典喜出望外甚至都没有看到寨墙上众人怪异的神色。
“见过程典、刘监,血滴所已经安然撤离,如今便在前往君山的路上,料想明日便可到卫寨后方君山下,只是我这儿如今有些特殊情况。”姜愧向程典与刘监见礼之后缓声说道。
方才,上官陆一言不发,却早已通过与姜愧眼神的交流知晓了一些关键信息,虽不多知晓了前方十里鞑子骑兵是友非敌便已足矣,而姜愧神色中的为难与不自然,他看的是一清二楚,拉着程典与刘监低声道:“程典、刘监,我们还是到前方阔台上说吧。”转头便又对身侧牙士与几人下令道:“看守阔带四周,禁止任何人靠近。张值守长、时知所、秦知所你三人与三寨各旗旗总商议下寨墙防守兵力协同问题。”
上官陆、程典、刘监、姜愧来到阔台之后,三人的目光都放在姜愧的身上,上官陆的异常行为让程典与刘监察觉到不对劲,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罢了,毕竟刚一登上寨墙便被上官陆连拉带扯弄到阔台,还没来得及询问敌情,自然也就不清楚那几千鞑子骑兵如今驻足于寨前十里,更不知晓姜愧与卫寨牙士不仅随鞑子大军而来,更是安然脱离大军进入卫寨中。
姜愧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说出隐藏在他心中最深的秘密,毕竟若非此次事涉其中,怕是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主子,说起来我也是謌克古之六部的后裔,因为我的母亲乃是独猞部尊者。”
上官陆神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