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看着一个个精神抖擞神色肃穆的士卒,上官陆百感交集,连日亲手操训,他们一个个的名字、籍贯上官陆是如数家珍,尽管表情严肃,但心里却在不停念叨着:“全须全尾的回来,回到卫寨吃肉吃酒!”
获得卫正战时之权,血狼四寨几千边军弟兄生死系于己身,上官陆更加小心谨慎如履薄冰,而面对程典与刘监这两位老大哥,上官陆依旧充满恭敬与尊重,看着眼前逐渐聚拢的寨门,上官陆的思绪也回到身侧两人身上。
“程典,军关与左司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吗?刘监,那信鹰一事查的如何?”
“江头,如今典房已经派无可派了,就连信鹰也仅存直飞京城都督府的金线飞鹰。”夜色下看不清程典的表情,但声音中却满是沮丧。
“江头,飞来的信鹰典房照例喂养之后便直接放飞,但多人描述那信鹰与我军卫常用信鹰并无二致,每一个信鹰都有五羊边军独特印记,监房调查毫无进展。”
对于程典与刘监的回答尽管心中早就准备,但真当听到的这一刻,上官陆依旧心生寒意,停下前行的脚步低声感叹道:“程典、刘监,左司与军关迟迟无法联络,不仅血狼卫寨不知今年鞑子打垛军关战况如何,失去军关与左司的军情通报,血狼卫寨是耳目失从,对我血狼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啊!”
沉思之后,上官陆看向程典试探性的问道:“程典,你看是否可放飞金线飞鹰前往京城都督府?”
“江头,非我老程不想,而是直飞京城都督府的金线飞鹰唯有血狼寨破人亡之际方可动用,何况就算将金线飞鹰放飞,京城距离我们万里之遥,远水解不了近渴啊。”程典那颗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语气更是毫不迟疑的坚决。
上官陆摇摇头苦笑一声:“哎,程典、刘监,粮草军备后撤一事如何了?”
刘监:“按照江头你的要求,已将开始向君山山脉运送,鞑子降卒已经在君山砍伐树木搭建营房、修建崖壁栈道。”
上官陆:“程典、刘监,血狼卫寨除却各旗及军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