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与尊严两者之间,赵登亮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尊严。
他双掌撑地在地上爬行,断耳处赤红下流,拉出一条血色轨迹。
这人还真把直接的断耳吊起来了!
阿武看着向自己爬来那个人,看那献媚的表情,寒声说:
“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爷爷,放我一条生路吧!”
回应赵登亮哀求的只有屠夫连续下挥的刀光。
咔咔咔!
血肉撕扯声,骨头碎裂声在深夜的海港响起,异常渗人。
这就是典型的有钱,没命花吗?
阿武喘着粗气凝视那个一动不动的血人几秒后,用脚将赵登亮的身形搬正,然后一脚踩着胸脯,高高举起斩首刀。
咔咔两下,皮球滚动。
又是咔咔几下,面目全非。
事情做的越缜密,暴露的几率越低。
阿武响起老骡子对自己的教导,又给了皮球几刀,直到几近成为一团烂肉才转身向集装箱走去。
有五个人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有一个集装箱仓门打开,里面是小山般的纸钞。
强行按住喜悦与冲动,阿武迅速拧身蹲下躲到了一个木箱子的后面,观望四周动态。
一分钟,两分钟……
第十分钟的时候有个昏迷的人从地上醒来了,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第十一分钟,仍然没有其余人出现。
阿武动了。
手持斩首刀贴着掩体快速逼近纸钞小山……
片刻后,又结束五条人命的阿武站在了他最喜爱的纸钞面前露出了笑容。
这么多钱……要搬啊!
于是他退出集装箱,把门虚合上,朝着自己的车出发。
“一定要把车塞得满满!”
阿武如是想到。
只是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在走赵登亮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