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气,原本的呆气也被吓散了大半,加声应承着:“哦哦,好好。”便依言去收拾了。
逃到乡下之后,两个孩子可高兴坏了,每天四处疯玩,这一天君宇和星宇又缠着田在渊来到山溪边捉蛐蛐。
田在渊一边走一边不时仰天长啸。
君宇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对父亲说:“爹爹,你在顺天是大学究,在这里可一点也不像。”
田在渊在这天高地阔之地,心境也不同了,笑道:“怎么不像了?”
君宇道:“您看啊,您在这儿,这么大声。”
田在渊道:“为父在此间,就是想大声喊一喊胸中的闷气。在这里可以不管别人,我就是要喊,我就是要论道,为什么不让我论道。”
君宇还从未见过一向严肃的父亲仿佛变得顽童一般,便好奇道:“爹爹,什么是论道啊?”
这话还真问到了田在渊的心缝深处,田在渊弯腰低头,对儿子道:“天下本有三教,曰:儒释道。我东胜神州推崇儒学,以孝治天下,本来民富兵强。可是,当年老君化胡,道家之学流于海外。夷人和外番中多有修习者,两千多年后他们依仗道法高强,反过来侵我土地,杀我百姓,夺我田舍,掠我财帛,侮我妇女。尔今论道就是要自强,要救民水火。可是那个包承却说,外敌欺我,乃是因为我辈失德,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君宇道:“爹爹,我看你这两天在写东西,是不是你说的这个论道啊。”
田在渊大喜道:“对,爹爹昨天晚上就写了一篇好文章,题目叫再论《大道之行》等你长大就会明白。”
卫阳,某剧场的舞台上,李道纯正在念着台词:“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
话音刚落,掌声和喝采声便响了起来。
散场之后,李道纯与夏墨一同散步,夏墨笑道:“真不愧是演过大戏的人,演什么像什么。”
李道纯道:“我以前是男扮女装,你现在是女扮男装。”
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