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这你就不懂了,衣冠禽兽听说过没有,越是道貌岸然的人看起来越是一脸正气。”
周围议论的人说话越来越难听,陈清妍的脸色也开始难看起来。
云成岫冷哼了一声:“你这样拦在门口不让我们进,以后可不要后悔。”
干瘦男子重新打量了一番云成岭三人,“就你们这个穷酸样,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大哥是此次府试的案首,难道连榜首都没有资格进你们学院吗?你这苍梧学院的门槛也太高了吧?”
周围的人一听云成岫此言顿时哗然,“这就是咱们定州府近三十年来最年轻的府试案首吗?”
“要是这样说的话,人家要是没资格进门,咱们岂不是连给苍梧学院扫地的资格都没有吗?”
“就是,这学院也太为难人了吧?就一张小小的帖子还真当成事儿了。”
干瘦男子听了云成岫的话,先是一愣,后来又鼻孔朝天,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说他是案首,谁能证明?这么随口说的话,我还说我是院长呢。”
旁边有几个同样接到邀请来的上榜考生,看到此种情景,虽然认出云成岭是府试榜首,但出于某种幸灾乐祸的心理,并没有出面帮着澄清,而是向门口其他的杂役出示帖子后陆续进去了。
“看吧,人家都是手里有请帖的,也没说认识你是案首呀。”
干瘦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不要怪我要报官了!”
这时从人群外挤进来一个人,“我能证明他就是府试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