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明月公子方才言那是我的福分,我三思之后,很是赞同明月公子的话。”
“既是福气,自然要日日受着,若是浪费,岂不是暴殄天物?”裴渊稳住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身体,淡定坦然。
荪歌脸黑“蹭酒的?”
荪歌表示,蹭酒的,她不欢迎。
“河东裴氏将是明月酒肆踏足世家大族的第一步。”裴渊抢在荪歌逐客令下达前开口。
“成交!”荪歌爽快道。
送上门的大肥羊,不宰白不宰。
荪歌将裴渊放下,策马扬鞭飞驰而去,鲜衣怒马,恣意张扬,似是为金陵这座靡靡温柔的古城都带来了妖冶的鲜活。
裴渊:……
这就把他扔下了?
裴渊双手交叉合于胸前,试图挡住衣衫漏风的地方,望着荪歌远去的背影,目露思索。
天生的剑客?
不,这天下从没有这般随心所欲乖戾张狂的剑客。
总觉得,剑客二字并不是形容对方最合适的词。
明月公子!
甚好!
几番打听之下,裴渊找到了明月酒肆。
“裴渊见过李兄。”
此刻的明月酒肆并不见荪歌身影,唯见斜靠在凉亭石栏上风中独酌的李白。
李白放下酒杯,心中断定,自己不曾与此人有任何交集,至于对方主动攀附结交?
不,这更不可能。
此人,非富即贵。
不是他,那就是阿月。
阿月出门前不是说去用侠客的方式解决问题吗?
解决来,结局去,带回来一朵质量上乘,眉清目秀的嫩桃花?
“裴某久闻李兄诗坛大名,心中仰慕已久,今日谋面,果然不虚此行。”
李白面不改色的听着裴渊的吹捧,阿月说过,这都是商业互捧,当真就是他的错了。
“裴某今日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