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把竹简呈给始皇帝,今早开始造纸大业。
胡亥嘴唇微微颤动,开开合合,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他不需要解疑答惑,他只需要将竹简搞到手,可偏偏向来都很有眼色的赵府令就跟瞎了似的,看不懂也听不出他的暗示。
“小公子,仆还有陛下交代下来的任务,就不招待小公子了。”
闻言,胡亥脸黑。
又是逐客令,他现在就这么不受欢迎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唇红齿白,清秀俊俏的少年郎。
先是父皇,现在又是赵高……
胡亥深刻怀疑赵高是中邪了,泰山封禅前,赵高时时捧着他,现在呢?
不是都说泰山乃是神明之山有灵性吗?为什么赵高这个阉人还能中邪。
可就算心中再不愿,他也只能告辞起身离开。
一边告辞,眼睛还一边不死心的黏在竹简上,恨不得将竹简盯出个窟窿。
不行,以后他得在赵高面前表现的更乖顺些,让赵高心甘情愿为他呕心沥血。
风吹在泪水还未干透的脸上,刺的脸有些干巴巴的生疼还有些许痒意。
胡亥心中憋闷,演了半天戏,却无半点儿收获,今日之行还真是偷鸡不成倒失把米,白哭白演了。
掏出锦帕,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胡亥抬头挺胸,下一秒脸上便洋溢着童真稚气的笑容,似是能让人下意识的放下戒备。
他是胡亥,是小公子。
他与扶苏地位相同,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扶苏有的,他也会有。
扶苏没有的,他也会有。
凭什么他汲汲以求不可得的东西,扶苏轻而易举便能据为己有。
眼见着胡亥离开,荪歌长长的呼了口气。
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但膈应人。
尤其是明知对方再演戏,还得硬撑着头皮配合。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像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