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胜利后,国党高层接收被小鬼子占领的城市,战争红利让他们的胃口越来越贪婪,像穆连成这种汉奸,敲他的竹杠,收益丰厚又没有风险,不但军统的人盯上了他,便是中统、军方的人都附在他身上吸血,他是谁也不敢得罪,因为谁都可以给他把汉奸的帽子扣瓷实以后要了他的命。
现在,穆连成一走了之,他留在国内的产业,变卖的变卖,处理的处理,那些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的盘亘在他身上吸血的豺狼,一时间没了目标,不由把目光放在了仍然居住在穆公馆的婉秋身上,希望从她身上能够挖出最后一点利益,结果敢于伸手的人,都被彦飞毫不留情的将手剁了去。而彦飞的做法,也让各方势力忌惮起来,在没有把握能够一次就把彦飞和他的势力解决掉时,他们不会也投鼠忌器,不敢再行试探。
抗战胜利之后,这些国党高层开始享受生活,没有谁会和一个动不动就要人命的亡命徒轻易结仇,尤其是在投入和回报不成正比之时,没人会做这种蠢事。
军统天津站,站长吴敬中用方巾细细擦拭着手中的夜明珠,他和余则成两个人正在谈论彦飞这个人。“倒是个人物,据说死在他们手上的日本人,没有一千也有百了,再加上那些日伪汉奸,怕是得有两三千人了,所以,咱们没必要和他们结仇,真惹急了他们,就没有他们不敢杀的人。”吴敬中对着夜明珠哈了口气,爱不释手。
余则成点头称是,“听说治安局里,有人想抓婉秋小姐,结果去穆公馆的那些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治安局局长睡觉的时候,床上突然多了个血淋淋的马头,据说是治安局局长女儿养的那匹马,被人把脑袋砍了下来,放在了他床上,以作警告。”
“这手段,真厉害啊,连我听了都害怕,不过这个彦飞,还是太年轻啊,行事风格如此暴烈,怕是难以善终。”吴敬中摇着头叹息,“他们这些人已经入了总部的眼,总部其实是想招安他们的,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听话。”
余则成心中一凛,面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