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支双凤镂金步摇、水鱼鎏玉耳帖、蓝色裘绒夹袄、同色水裙,富贵非凡。
她低头,看了一会儿怀里的婴儿,右手轻抚过婴儿粉嫩的脸颊,目色渐渐温柔。
“姗儿,你到底想如何?”
不一会儿,纯木岸推门而进,停步桌前问。
“师父,稍安勿躁,我们离血仇的日子不远了。”
魏姗儿抬起头,望向纯木岸,方才眼中的温柔笑意瞬间消失,只留满满忿恨。
年过半百,鹤发朗颜,斜配孤鸿刀的人,正是纯木岸。他在桌前坐下,看着窗外:
“孩子睡了,我们谈谈。”
魏姗儿放下婴孩,整理了下衣裳,来到桌前:
“师父,昨日之事不顺利吗?”
纯木岸语气薄怒:
“突袭易橒澹,在中途却冒出另外一群杀手,场面混乱,易橒澹安然无恙。”
魏姗儿脸上露出一抹冰冷刺骨的笑意:
“我知道,对付他没有那么容易,我也知道,无论是在开封,还是抚珃城,想要他人头的人会有不少。”
“半路截杀,行不通了!昨日,你太操之过急,我们得改变计划,要利用这群来历不明的人。”
“是,师父。你可是知道了他们的来历?”
纯木岸目光飘忽:
“青色斗笠,武功路数皆来自外邦,种种让我想到,曾有那么一群人,行走北境,敛财杀人,手法狠戾,行踪诡秘。”
闻言,魏姗儿笑颜逐开:
“易橒澹,居然有埋藏得这么深的仇家,真让人满意啊!”
纯木岸不忘嘱咐:
“你可知,此番不仅是你的私仇,更是全盘大计划,做为赵氏后裔,这孩子不能留在抚珃城内,明日,我会安排送走。”
“我明白。”魏姗儿紧咬下唇,决断道,“一切听师父的!只要,能置易橒澹和那个冒名的赵景昉于死地,我甘愿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