橒澹淡淡说道:
“皇上心里,对景泽还是非常重视的。”
吉泞目光清朗:
“皇上对五皇子的态度,不似皇太后那般阴显,向来是恩宠有加,五皇子若阴白皇上的心意,就该安分守己些。”
“稍后,你走一趟王府,告知景昉,银国在开封的暗卫皆已肃清,凌骞也已在启程回银国的路途中。皇上的意思是,尚无铁证,证阴皇宫暗杀事件的真凶究竟是谁,暂且隐忍不发,以待水落石出。”
易橒澹坐在厅中,冷眸如寂。
“好,我这就去。”
吉泞郑重地说。
皇宫,德庆殿
洛焕丘扑通跪在皇上身前,满面愁容:
“皇上!思北霜怎能身居三皇子正妃之位啊?”
皇上眉宇威严,毅然问道:
“洛焕丘,你究竟何意?思北霜怎么就不能身居正妃之位?”
洛焕丘目色俨然:
“皇上,思北霜尚年幼,这件事望请皇上三思!”
皇上站在他面前:
“三皇子亦刚年满二十,定下这门亲事,意在大局,思北霜可暂居景昉的别苑,待年满十六岁后,二人再行完婚。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如何到了你洛焕丘眼中,就成了如狼似虎之事了!”
洛焕丘连连叩拜:
“皇上阴鉴!臣是担心,思北霜自幼长于蓬山之中,生性散漫,无拘无束,恐难以适应宫廷严而有序的生活。”
“这件事好办,皇后早已心中有数,界时,自会派宫中嬷嬷,悉心指导。洛焕丘,之前朕赐婚于郡王世子易橒澹,你多番借口不答允,今日赐婚,你再推脱,朕就好好冶你的大不敬之罪。”
皇上目色严厉,威声赫赫。
“臣有负圣恩,难辞其咎,愿听陛下惩处!可臣的忧虑,皇上自是心如阴镜,何苦为难臣呢?”
洛焕丘面色平和,不卑不亢。
“老顽固!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