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额上细汗密布,忙将人遣送回去。
万君梅瞧见温杳下了山,这才红着眼眶出来。
“我总觉得,杳杳不像杳杳。”那么娇小的姑娘,居然撑起了天。
薛太君拄着杖往回走:“她眉眼像羡柔,骨子却似照儿……”她想了想又道,“杳杳或许早就知道了一切。”
“您是说……”
“当初羡柔和照儿在赴任途中被害亡故,这件事我们从来没有提起。”温杳当年随父母迁任遭难中毒,薛太君怕她年幼被政敌针对故而送去乡下隐姓埋名。
小姑娘没开口但心知肚明。
万君梅虽有些错愕却不在意:“我只知道如今有杳杳在府里,大家都安心不少。”温杳是她们想要照顾和能倚仗的人。
莫名安抚的情绪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
薛太君不再多言。
……
夜色过半。
温杳回到武国侯府,夏菡已为她备了温水沐浴更衣。
她又累又乏,这几天为了温家案子倒腾的不可开交,从踏进彭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肩背上没来得及治疗的鞭痕伤口触碰到水渍微微泛憷,她交臂枕叠趴在桶沿,难得有些放松。
细微的推门声响起。
温杳闭眼轻道:“夏菡,替我上药吧。”伤口的位置本就不容易触碰,温水氤氲热气腾腾,她一时懒得再动。
花鸟屏风带着细小的衣物摩擦声,指腹落在她的背后,轻轻顺着纤细柔美的肩线滑到伤口,冰冷的药膏触碰到皮肉泛起一阵火辣刺痛。
“呲……”温杳忍不住轻吟。
“这会儿知道疼了?”背后落出慵懒的声音,哪里是夏菡。
温杳吓了一跳,紧绷着神经惊慌转身,水花溅湿了屏风。
墨色流云窄身锦衣将他衬的优雅颀长,男人玉冠雍容,眉目清朗。
傅辞渊!
“你怎么在这儿?!”温杳下意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