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都产生了恻隐之心。
可许大茂可不吃她这一套,“怎么?鞠个躬,道个歉这事儿就想这么过去了?我不干,我们家可是实实在在丢了一只老母鸡,说吧,怎么赔?”
秦淮茹用手使劲儿缴着衣服,低着头,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张凤英在许建军耳边轻声道:“这秦淮茹真可怜,丈夫早早死了不说,这儿女也不省心。”
许建军听着妻子的话,叹了口气,心想,这女人真单纯。
“这人啊,不能光看表面,回头我再和你说,但你和孩子们都记住了,少和他们贾家接触。”许建军悄声说道。
“哦。”虽然她觉得秦淮茹可怜,但通过刚才丈夫和三位大爷的一番对话,她觉得丈夫的话准没错,而且他真的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赌的赌鬼了。
“许大茂,你干嘛,差不多完了!人家一寡妇,不容易,你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吧!”傻柱看着秦淮茹无助地模样,再也坐不住了。
“嘿!傻柱,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哈!你搁这儿充什么孙子!”许大茂梗着脖子。
“你爷爷我就爱管这闲事儿怎么了!”傻柱吊儿郎当地插着兜。
“那你赔钱啊!”许大茂不依不饶。
许建军觉得,许大茂这种做法没什么错,谁偷了鸡,谁赔钱,天经地义。
而且秦淮茹尽拿着寡妇身份装可怜,其实她家一点儿也不像她平日里说的那样穷。
这年代家家户户都是一个人上班养一大家子,她接了丈夫贾东旭的班,在轧钢厂当工人,厂里看她寡妇持业,工资待遇上一点儿比别人差。
而且别人的工资是养一家子加个大男人,要知道一个男人的饭量可抵得上两个孩子的饭量。
他家没有男人,可以说是省了一大笔开销,这日子可比别人家舒服多了。
她还每天在邻居面前装可怜,惹得邻居们纷纷同情她这个白莲花,家里有什么吃不完用不完的都给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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