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玩的惠雨道:“夫人,我和主子一块去。”
“这倒可行!”常英琢磨着,对翠芳道:“孩她娘,你放心,我和阿宽暗中保护她们,那媒婆就要上大庚家了,尽快弄清楚才好呢,免得耽误这两孩子。”
穗穗道:“是啊,这办法既不耽误巧妹的婚姻,也无碍她的闺名,弄好了大家就都不用再担心这桩事了。”
翠芳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乐宝,你可千万要小心些,别出什么岔子。”
穗穗点头,“娘放心。”
惠雨也道:“夫人,我肯定会保护好小姐的,你们安生在家就是了。”
翠芳点头,这件事算是商定了。
晚上。
穗穗忙完后,把休沐的牌子挂在药堂门口,琢磨了会,又去趟巧妹家里。
次日,她和惠雨两个,改扮成女道士的样子,走了一路,饥渴不已,达到晏家,正好是吃中午的时候,她们一起去化布施。
这宴清爹娘,倒也好善乐施,请她们进屋去,好茶好饭菜的招待。
穗穗略吃了几口,随即官差,高深莫测的说了番阳宅风水缺弊的话,这是她昨儿晚上阿宽教给她的。
阿宽祖上原是给人看风水的,他自然也会一些,昨儿跟着常英来晏家打探,自是看清了晏家的形势,这倒正好帮了穗穗的忙。
那宴清爹娘一听家中件件事情,皆被穗穗说中,对她深信不疑,膜拜不已。
穗穗见时机差不多,将话往宴清身上引去,说的条条是道,又神乎其神。
宴清爹娘一听,不得了,忙请“穗穗大师”给儿子去邪治病。
穗穗至此,终于见到昏睡中的宴清本人,个高清瘦,五官标致,只是脸色苍白,一副羸弱的病容。
宴清娘看着形体形容一天更比一天差的儿子,哭道:“大师,我儿原本是丰神俊朗之态,如今瘦弱成这般,我这做娘的心里,真是疼死了!”
穗穗看了看屋子四角,装作看风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