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凌霄没有隐瞒,道:“是,你怎么知道?”
穗穗冷声道:“在师父药堂里打杂的小五过来,说我如今名声大了,连同门情谊也不顾,竟把陆师兄和药堂一众旧识截拦在外,连门也不许进,说什么人走茶凉,师父走了,连同门师兄弟也忌讳了。”
穗穗越说越气,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质问道:“难道陆师兄和药堂之众,也都是谁派来的眼线不成!”
酆凌霄这才明白,难怪她这两日不待见自己,刚才进来时,又冷着一张脸,竟是因为此事,倒不是来下逐客令的。
他懊恼方才的失态,同时,他也惊心于自己在面对穗穗时,竟不复冷静!
酆凌霄果然起身,赔礼道:“酆某听说那人常来叨扰,就叫人将他们拒之门外,没料想生此事端,我这就叫人去赔礼道歉,澄清此事。”
说罢,他叫来昌益,吩咐备好礼品赔罪。
昌益很是不甘道:“将军,您身份尊贵,怎能亲去给那厮赔罪,这事原也怪我,擅自叫人驱走了药堂那干人,赔罪的事,还是由属下去吧。”
酆凌霄看向他,斥道:“你只消去备礼就是了,废话这些作甚!”
昌益闻言,便赶紧去了。
穗穗脸上这才好看些,道:“六师兄只怕也恼了我,下午我陪将军一齐去走一趟罢。”
她顿了下,接着道:“将军如今既已痊愈,也是时候回去了。”
酆凌霄闻言,惆然若失,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情绪,叫人徒生分离悲凉之感,心头又无比烦躁。
“常乐,酆某刚才的确失仪,但绝无不敬之意……”
他话语严肃,穗穗知他懊悔,只是看不懂他那复杂的神色,沉声道:“你既如此说,那就收拾行装快走吧,我最恨别人轻薄。”
“这些日子,你和孩子们天天在一起,想必也心生他念了吧,毕竟,你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是。”酆凌霄依旧承认,“我确实想照顾你们,也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