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对头吗?”
县衙里若真有人走私军火,那他今天带人出现在常家救场,定会打草惊蛇,这也是他留在常家吃满月席的一个原因,为的就是麻痹县衙的人,让人暗中盯着他们下一步的动作。
常英看了眼穗穗,如实道:“上次经杨三检举的吕举人,和草民家确有过节,村里其他人虽有意见不同的时候,但不至于要害我一家性命。”
酆凌霄眉头微拧,他回想起炸水库那天的一个细节:杨三私自炸开的地方,原本是常英和吕大庚几人的所在点。
莫非犯案人事先就知道常英几个的所在点,但杨三并不知道自己会炸死谁,他只需负责安装炸药就是。
想到这,酆凌霄问道:“水库炸开那天,你们是怎么撤离的?”
常英知道他联想到水库的事了,立马回道:“是衙门的人指挥我们走的。”
“又是衙门!”酆凌霄冷声道,这前前后后的线索串在一起,那唆使杨三的人,和今天谋杀常英一家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而这个人,两次害人,都和走私火药有关,只要揪出他,说不定就能摸清走私火药的这条线。
常英见他在想事,安静的坐在一旁,没有打扰。
穗穗和女眷们在隔壁一桌,但老爹和酆将军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酆凌霄捋清这些事后,看大家吃得也差不多了,从腰间掏出一袋银子来,递给常英道:“今天和将士们多有叨扰,我们该告辞了,这个算是我们给孩子随的份子。”
常英连忙推辞,作揖道:“请将军把银子收回去,您对我家有救命之恩,常英尚不知如何报答,今日恰逢喜事,略备薄酒而已,您不嫌弃已是万幸了。”
酆凌霄不喜推来就去,把银子交给小将,并看了他一眼。
小将心领神会的接下银子。
酆凌霄斟酌了下,道:“当初那个举子,现今已是状元郎,不日就要回乡省亲,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本将军此次前来,为的是查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