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阴沉着脸,掂着信和供状,道:“吕睿超,你玷污常乐宝,铁证如山,你自己写的供状上也认了,现在两家人和村里的都在,你打算怎么交代!”
吕秀才低头作揖道:“族长,睿超一时糊涂,受同窗怂恿才做了这般糊涂的事,一切但凭族长做主,只求能让我顺利参加秋闱,若将来有所作为,必定报道父老乡亲!”
吕婆子适时搭话道:“是啊,族长,连书院的院长都说,我儿今年有很大的把握高中,肯定会成才的!”
族长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件事他早就去问过书院的院长,倒是没假。
穗穗见此情形,开口道:“族长,吕睿超哪里是一时糊涂,明明是蓄谋已久的作奸犯科,再者,他要是说话算话的人,哪会有今天的事!”
“如此劣质品行,就算有作为,将来也是为祸一方的贪官污吏,一旦被查处,那可是祸及九族的死罪,说什么报答父老乡亲,不连累吕家村的人被砍头就不错了!”
闻言,坐在堂屋里的村民们坐不住了,但他们不敢表达出对秀才的不满,只接头接耳的悄声议论。
吕秀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没想一向单纯老实、任他拿捏的常乐,居然说得出这番话来!
只有吕二爷打量了族长几眼,见他似乎没有偏帮常家的意思,便道:“常家的,少在这搬弄是非,你连村门都没出过,也敢在这充见识!”
他对众人道:“你们看隔壁杨家村,三年前出了个举子,哪个不是耀武扬威,你们谁敢去惹他们?依我看哪,睿超这孩子未必会比隔壁村的差!”
“居然有人这般不辩是非!”穗穗冷声道:“幸亏村里主持公道的是族长,族长以外还有县衙,我就不信,没人能还我公道。”
“族长!”常乐娘站出来,护着穗穗,罕见的疾言厉色道:“吕秀才母子失德在前,又咄咄逼人于后,她家儿子是个人,我家乐宝也是我们老两口的手心宝啊!”
村里人都有些诧异的看向她,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