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林一路上只有十一岁的奥伦娜作伴,后者各种像“骑着扫帚飞屁股会不会痛?”“他们为什么不用球棒打对手的脑袋?”之类的问题她听了无数个,她自己满肚子的感想却苦于没有听众。
杜尚这一问正中她的下怀,埃林顿时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感受。杜尚忽然想起平时埃林守店一有闲暇就会拿本书来读,是个十足的文学爱好者。此时她从电影这一载体的整体优势一路谈到赫敏形象背后的反对女性束腰的进步思想,思路之活泛,引用之广博,杜尚觉得简直能直接当成影评发表了。
他开玩笑地提了一句,埃林却说:“你不会缺影评的,弗朗士的作家都等着骂你呢。”
杜尚知道前些天埃默在卫报上发表的评论文章,作为本地文坛领袖,他的话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作家群体的立场。埃林的话提醒了他,“我现在得认真考虑要不要和你邀稿了。”
“你认真的?”埃林有些难以置信,“你要我和全市的作家打笔仗?实话告诉你,我在文学上的最高成就就是在《都市女人报》过了几次稿,那之后不久他们就宣布永久停刊了。”
“就我所知,打笔仗不需要什么文学成就,”杜尚说,“而且你也不用独自对抗全市的作家,《时报》的老板可以拉拢,他可以为我们联系与埃默不同心的作家,剧作家,记者和独立撰稿人。”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埃林感慨了一句,难掩内心的兴奋,“而我要和我的文学偶像同台竞技。”
“怎么样?”杜尚看着她,埃林点点头道,“好吧,好吧,我干了。”
另一边,露易斯、维托、叶莲娜完全没有加入他们对话的意思,他们仍在讨论刚才的游戏。
“为什么我给邪恶化身泼流动的水一点效果也没有?”维托不解道,“这应该是对抗吸血鬼的传统招数。”
叶莲娜说:“你投掷技能的等级太低了吧。”
“泼一盆水还要用到投掷?”
露易斯靠在椅背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