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之的性格,我实在说服不了她,可只有我的话,确实也没太多能为你们做的了,这里毕竟不是战场,不能靠战斗解决一切问题,呵呵,虽然我仍然经常有这种冲动。”
杜尚顿时有些汗颜,他明智地没接这茬,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拿死灵部的这帮人怎么办?”
芙洛博雅挑了挑眉,“这个嘛,学生会的执行委员长恰好是我的学生,不过就算没有这层关系,这类事情本来也归他们管,总之,现在一个执行委员小队已经在做准备了,
除了卡特·金斯堡,死灵部的其他人也要作为知情者接受问话,这种程度还算是学生间的按章办事,加上有我在,索罗什在短时间内都不会轻举妄动。”
原来如此……杜尚缓缓地点了点头,又问:“那卡特和其他嫌犯的罪名如果成立,又会怎么处置呢?”
“我比较在意他们的动机,如果是因为像他们的老师那样讨厌凡人这种可笑的理由,那么我会把他们交给律法庭,要求他们从严处理。”这次芙洛博雅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您很重视凡人吗?”杜尚问道,往旁边看了一眼,随后不禁微微放缓了呼吸。
银色的月光透过走廊上高大的玻璃窗,流淌在芙洛博雅的侧脸上,她目视前方道:“凡人是羊,而巫师是牧羊人,这是一个宗教比喻,但因为足够形象,所以经常在我想事情的时侯从脑袋里蹦出来。”
接着她叹了一口气,“但是,总是有一些巫师不愿意老老实实牧羊,反而更愿意扮演狼的角色,当狼来袭,如果牧羊人保护不了羊群,就会很快失去羊群对他的信任。”
“这个比喻唯一不准确的一点是,牧羊人失去羊群的信任,最多不过破产,而巫师失去凡人的信任……”
巫师失去凡人的信任会如何?杜尚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但芙洛博雅话说到一半又突然停住了。
接着,她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对杜尚道:“执行委员长雷塞尔是这次行动的领队,我已经提前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