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尊举起,数道寒光飞向魔邪。
突然,天空暗了下来,众灵者眼前一黑。响起一片惊呼声,灵者们炸营似的四处逃散。
魔邪躲过战尊,撒鸭子就跑。他可不想被虫潮盯上,边逃边骂,活该!好好的灵阜不经营,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争执,活该被欺负。
虫潮似乎有所指,并没有追杀魔邪,扑向其他逃盾的灵者。不多时,魔邪逃出了虫潮,遁到一座山峰上。回首万里外黑压压的云雾,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想到灵域的灵族如此堕落,难怪会成为异族的附庸。
“没什么好看的,走吧”!一位老灵士出现在身后的林域。
魔邪早就感觉到林中的异动,侧头笑笑。“灵友是到此喝茶的吗”?
干将苦笑的走到林边。“喝什么茶,逃难的”。
“哎!大个子,你也逃出来了”。承影跟着跳出山林,和魔邪开着玩笑。
“是呀!真不容易,差点变成虫屎球”。
承影噗嗤笑喷了。“能不能说的文明点”。
“你看那些人多文明,还不是变成虫子的口中食”。
承影没了笑声,她知道灵士有所指,脸儿红了半边。干将没有说话,默默的站着,虽然他看不到远域的虫潮,但从灵士的神色上,意料到远处发生着什么?
“走吧!站在这儿解决不了问题”。干将喊了声承影,承影点点头,虽然还想和灵士聊两句,看到灵士悲凉的眼神,说了声,“走呀”!跟着干将进了林中。
魔邪没有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虫潮中的爆光,那里应该有灵者在顽抗。可是他并不想出手。这几日的事让他很恼火。
几日过后,虫潮退去。魔邪遁下山峰,遁向风月阜。数万里空域凝着浓重的血气,光秃的树枝尖上挂着红莹。有多少灵者葬送在虫潮里,没法去计算,血气已经凝固了每一片山域。
魔邪来到风月阜,不大的阜内,只有那座亭楼立在残壁间。
“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