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老头抱着晕过去的孙子离开,陈墨啐了口吐沫。
“狗欧皇!”
“一颗培灵丹就能洗髓,活该你以后成天等着雷劈!”
“哼,小王蛋,才五岁就过了第一道门槛,等着今年被人拉走吧。”
“以后就是日日打坐,修行,一天好日子都不上!”
“这日子狗都不过!”
“让你得罪老子!”
陈墨恨恨出言,嫉妒的鸡儿都快发紫了。
人比人气死人。
五年前他给人仙门打扫卫生都不带要的。
这五年来,他也想办法搞了些丹药吃,结果屁用没有。
还穿开裆裤的小虎却一发入魂。
这让他怎么能保持自己的平稳气场。
越想越气,陈墨一分钟都坐不住了。
他闭上眼睛,掐指一算。
猛地睁开眼睛。
“原来如此!”
恰好路过的矮脚虎炊饼武刚好看见陈墨的动作,挑着个担子笑嘻嘻吆喝道。
“墨哥儿,什么时候学会算卦了,算出什么了,给老哥也算算呗!”
炊饼武哈哈大笑。
陈墨没好气道。
“晦气,出门没看黄历,今这日子不能做买卖。”
“哎呦?怎么个说法?”
炊饼武自然知道陈墨不可能会算卦,故意应和着逗闷子。
陈墨站起身,开始收摊。
“我这一卦是,忌买卖,宜勾栏听曲。”
“哈哈,不妨事,小香莲怕是还没睡醒呢,这会去时间还早哩!”
炊饼武一张圆脸上眉飞色舞,笑得意味深长。
陈墨背起竹篓,迎面走进炊饼武,快到要交错而过时脚步一停。
眼神直勾勾盯着炊饼武,突然又是一掐指,眼神也变得极为凝重。
“哎。”
陈墨张了张嘴,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