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的佩剑留在了燕寒宫,这也是燕栖寒不怕他一走了之的原因所在。
此刻,他背负着双手,昂首踏阶而上。
这个小兄弟生得好生俊朗!
京兆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感觉很奇特。
说这个年轻人是读书人吧,不太像。
说他是练家子吧,长得又没有那么糙。
很快,一人与一队迎面接近。
山道不宽。
京兆尹那边人数虽然不多,但好歹也是一支十数人的小队。
讲道理,你这边就一个人,该是让让道,到边上站一站对吧。
可红衣叶飘走道从来都只走路中间。
并且眼看就要撞上了,他脚步都不带停顿的。
一步一阶,速度很快,却显得很稳。
迎面给人一种强大的压力,笼罩在阻挡在他前路的所有人身上。
罢了。
京兆尹刚刚在风斗门一外门弟子那里吃了瘪,正是泄气的时候。
便指挥队伍让开道,让小兄弟先过去。
官兵们心有不满,却不敢违抗命令,快速分站到山道两边。
可这个红衣小子着实有些不礼貌。
别说道声谢,就是一个正眼都没给过。
在官兵们的夹道目送下登山而上,片刻后就走远成了一个红点。
有官兵不忿。
“大人,我们是不是也太窝囊了点,一个外门弟子欺负我们,走路上碰到一个路人小子还得让道!”
“是啊,那小子也太过目中无人了吧,我看比那风斗门的弟子还要张狂!”
京兆尹摇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兄弟毕竟是年轻人嘛,性子冲可以理解。
官兵们仍然愤愤不平。
可很快,他们就明白原来那个年轻人刚刚已经很收敛了。
那一抹红,在风斗门山门前站定。
真正的张狂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