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宅院院门紧闭。
院子中那棵老槐树,不断洒落残枝碎叶。
白虹跟疯了一般,反复围绕老槐树来回纵横。
他在复盘。
离得老远,对着老槐树弹出一粒石子,等到石子快要击中树干时他再启动。
目的是绕到树干背后,拍出一掌,要比石子先一步触及树干。
啪~!
咚~!
从一前一后响起的击打音效就听得出来,这次又失败了。
夜殃一手撑在树干上,埋着头大口喘着粗气。
良久后抬起头,模样竟是紧紧咬着牙槽,那朵彼岸花因为眼角收紧的关系出现了裂纹。
“为什么我做不到!!”
他死死攥紧拳头,因为用力,骨节都有些发白。
在强烈的不甘心刺激下,暴烈一拳猛击,树干‘劈丫’一声被贯穿。
“你做不到什么?”
这时,半空中飘来一道嘲弄声音。
一并响起的,还有一道频频震颤的破空声。
夜殃没有转头,发出一声冷哼,化作白虹瞬间移开身位。
紧跟着,便是一把金枪刺破他原地留下的残影,随即穿过被一拳头贯穿的树洞。
枪头吟鸣不止,枪尾被人牢牢抓在手心。
重达百斤的金枪笔直的横在半空,与老槐树交叉形成‘十’字。
顺着枪尾去看那条手臂,虬结的肌肉散发着赤色铜光。
手腕间刺满金纹,金纹隐没进干练衣袖中,再显现时是在领口的脖根位置。
来人是个光头壮汉。
十分高壮,身高至少在两米以上,酷似小巨人。
夜殃咬牙切齿,啐骂道:“秃子!”
“你皮又痒了是吧?”
光头横眉冷视,回身便向他扑来。
金枪被他反握身后,抽离树洞。
舞、挞、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