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神一悸。
大驸马行事这么随心所欲吗?
那位可是左相嫡子,号称大燕第一公子的裴天骄啊!
跟之前的曹公子、战公子之流不可同日而语。
况且别人都没做什么,不过是暗戳戳在心里憋着坏。
事情会不会从年轻人的纠纷上升到朝堂事件?
一些人不由得看向大公主,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力挺这位驸马爷。
“嗝,喝酒!”
得,还是拉倒吧。
咱大燕这位冰山公主正在跟自己的酒虫玩得不亦乐乎。
面前,火烧般的红衣无风自动。
那翻江倒海般的男儿气息呼啸而来,是如此波澜壮阔。
郭莺音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随时都会翻覆沉沦。
二驸马也好,大驸马也好,让坐井观天的她跳出了那口井,见识到了真正的天高地阔。
她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打飞裴天骄,叶飘孑然而立,回头问长孙珺:“论什么棋?”
长孙珺将情况说与他听。
棋痴蒋禅机一身铮铮铁骨,可不怕他动手,插话道:“二驸马给出了胜天半子!”
意思是,仰望天花板吧年轻人,莫要自讨没趣。
是啊,胜天半子是全场所有人公认的天花板,无法超越。
每个人都这么想。
包括不抱期望的燕栖寒,包括忧心忡忡的长孙珺,包括正躲在远处偷看的鱼幼薇。
可是叶飘却不屑的笑了声:“胜天半子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什么!
胜天半子都不值得骄傲?
没人会信。
认为大驸马这是在强要面子。
长孙珺怀揣一丝侥幸心理,小声问叶飘:“公子你的棋艺水平如何?”
叶飘轻描淡写道:“我不会下棋。”
长孙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