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具分身,叶飘始终是叶飘。
决定了要走就不会迟疑,啥也不带,啥也没收拾。
来时两袖清风,去时一人一身衣。
“小文圣这是要走吗?”
“二公主面子这么大,连小文圣都请得动?”
“你们说会不会是小文圣被二公主的美貌给打动了,要去做二驸马?”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传进燕无裳的耳朵,她很想点个赞。
你们很有眼力见嘛,是滴,小文圣正是被本公主的美貌给勾住了。
可她又担心露馅儿。
没听见吗,有人误打误撞还真说中她想让小文圣做驸马的事。
于是她权当没听见,只在步伐上走出了六亲不认的傲娇。
“林尔,你这是......”
岑夫子打量一阵,见他并没有收拾细软,这才稍稍安心。
叶飘在才墨轩住了许久,深得岑夫子照拂。
所居所食,乃至一应用度,从来没让叶飘操过心。
两人也算是忘年交。
叶飘礼数周全地拱手道:“夫子不用担心,我跟随二公主去宫内住几日,去去便回。”
燕无裳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大学士把心放肚子里,本公主怎么带他走的,就会怎么安然无恙的把他带回来。”
场面话虽这么说,可燕无裳心里边却是在偷笑。
可不得回来么,好歹也是驸马的娘家嘛。
岑夫子袖袍一扬,十分正式地行了礼:“那就有劳公主了。”
看得出,岑夫子对小文圣是真的在意。
其他人羡慕归羡慕,可都拎得清,小文圣高风亮节,卓尔不群,当得起这等礼遇。
不过话又说回来,叶飘这一走,对才墨轩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首当其冲,就是大家小姐们就不爱来了。
少了花朵,绿叶们自然也就不愿意往才墨轩这么偏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