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心口,反复告诉自己不气不气。
小婉在旁边掩嘴偷笑。
原来看主子吃瘪是这么一件有趣的事呀!
换是不可能去换的,再换就只有跟小婉同坐了。
她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不允许她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
于是乎,燕栖寒的屁股就焊死在了原位上。
叶飘很自然地把头偏向右侧。
车厢,有两道窗。
小婉很乖巧,低了低头,把窗外风景留给公子。
马车行了一路,燕栖寒就气了一路。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行至宫门前,在下马碑前停了下来。
这是规矩。
除了皇帝陛下,任何人到此处都要落轿下马,公主也不例外。
守卫认出是大公主的车辇,不敢盘问,垂首立于两侧。
【南燕门】
悬在宫门上那块银钩铁画的烫金牌匾,吸引了叶飘的注意力。
正欲进宫,忽闻一道悦耳女声传来,语调意味深长。
“姐姐年长两岁,果然下手也快了许多,这么快就寻得如意郎君了?”
听见这道熟悉的娇笑声,燕栖寒本就怨闷的面容更加泛冷。
不必去看,必是燕无裳无疑。
燕氏三位公主,同父异母。
大公主燕栖寒是德妃之女,二公主燕无裳是惠妃之女。
两人打小就不对付。
后者看不惯前者成天装圣女,端架子。
前者就看不惯后者长袖善舞,不知检点。
叶飘循声瞧去,见一尾红裙女子腰枝摇曳,款步姗姗走过来。
人未至,一股醉人的香风便先一步袭来。
观其姿色,与燕栖寒相比不遑多让。
只是两女的气质截然相反。
一个如同寒冬腊月的冰花,一个像那盛夏绽放的红玫瑰。
“哟,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