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请帮爹处理伤口,然后看着他吃完所有的食物。我打招呼给娘。”
苏芸蔓说完就跑了。苏云雪看了看父亲的背影,跑回厨房。
“唉……”苏根良转过身来,望着空荡荡的院子,长叹一声,嘴里苦涩地吐出了草药。
“知道苦味,还用用嘴咀嚼?”苏云雪拿着一套石墩跑了回来,学着妹妹瞪着父亲,把剩下的草药处理掉,贴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胳膊上和头皮上的伤口上。
“我认为芸蔓是最清醒的。我们花了三十两银子在流水席上。我们还用看着吗?我们忙了一上午,连一句好话都听不见。”苏云雪嘟囔着跑回厨房。这一次,她直接拿了一张木桌,带了一些饭菜,甚至还带了一小壶黄酒给父亲。
苏家的厨房太小了。许秀梅在厨房后面的送餐桌上忙着。苏芸蔓从厢房走出来,扑进正在指挥的许秀梅怀里。“娘!我爹受伤了!”
“什么?”许秀梅很惊讶。她以为苏根良在外面喝酒吃饭。没有任何反抗,她被苏芸蔓拖走了。
“你父亲是怎么受伤的?前面有人打架吗?”许秀梅一路上又担心又唠叨。当他看到角落里的苏根良时,他真的惊呆了。
“你,你怎么了?”许秀梅一到,就被他拖走了。毕竟,他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有伤口无法处理。
许秀梅听了事情的经过,生气地坐了下来。一家人挤在这里吃饭,他们不打算再帮忙了。
流水席渐渐结束了。这句恭维话和酒让苏老头脸红了,他昂着头在两张桌子之间走着。
餐桌上的人都拿满了酒和食物,他们正在剔牙,热烈地聊天,但院子前传来一阵嘈杂声。
苏老头的眼睛一亮。他以为是苏根权回来了。他放下酒杯,走到门口。
“你是……”苏老头高兴地走到门口,但又警惕地停了下来。
来的人是一群混混,看起来不太好对付。领头的人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箭袖袍子,头发中间扎了许多辫子,头上别着一根长长的野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