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成真——又要打仗,不知又会死几多人,还有连年的水涝旱灾,苛捐杂税,以至于饿殍遍地。死?天知道我会怎么死。”
吴青眼中放出艳羡的光芒,
“正常的巡警官,我是不指望了。可沙长官,您,一样威风。”
一有野望,但没出路的小人物形象。看见条道,也不管深浅,就急不可耐地往上扑。
很老套,但挑不出毛病。
倘若吴青说是因为好奇才想加入榷运局缉私队,沙坪光必然拒绝,这种傻蛋已经死得够多了。
但吴青说的是“挣前途”,沙坪光倘若一口回绝,便是断了人家的恩义。此事,沙坪光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沙坪光不是那种“何不食肉糜”的人物,早年混迹江湖,现在当盐务巡警,什么样人没见过?
甚至于已死的孙巡警,多多少少也带点吴青现在的想法。
虽然盐务巡警干的是隐秘勾当,不显于世,又危险。但毕竟穿差服,比匹夫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既然吴青有此想法,沙坪光应允下来,是乐成人美。善事。
沙坪光便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吴青的理由,这都是能查出来的东西,沙坪光不担心有假。
倘若是新旧文人,此刻少不了叹一番“民生多艰”,慰一句“世事无常”。但沙坪光是粗人,忍不住再度开口劝诫,
“我前几年办过一桩案子,一处庄园,每隔旬月,便会莫名其妙死掉一人。
或是淹死在脚底浅的水滩里;或是自己将自己掐死;又或是惊吓而亡;甚至有两名老成的盐务巡警,调查时,莫名失踪。末了,都没查出缘由。最后只能将其查封,禁止生人入内。
铜头小鬼与之相比,算不上狠角色。”
“那沙长官是如何遇见这些真的狠角色后,还能站在我眼前?”
不等沙坪光对答,吴青沉着以对,
“我自信手上的功夫,不比沙长官来得差。倘若是有其他手段,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