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如蛇附枝。
于黑暗中寻到路径的吴青大臂一抬,噔噔蹬地,胳肢窝用力,直接夹住红伞,手腕转动,刀尖比蛇信快,剜向伞柄。
刀尖一滞,剜到肉体的实感从刀尖,刀身,一路回传到刀柄,再到紧握的手掌,吴青喜上眉梢,
“一招鲜?吃不动啦!”
黑黝黝的对面却没有痛呼声传来,吴青扭动腰身,想用胳肢窝夹着将红伞拔来。
红伞丝毫未动,嵌在铜墙铁壁上一样。
“嗯?”
吴青还未细想,就感觉夹住红伞的腋下有股巨力上挑。
他快屈膝,猛压身,想稳住,却只瞬间就被挑飞,“嘭”地撞到墙上,贴着墙摔到地上。
闷哼声,身体都似拆散了,各处咯得生疼,吴青强撑拄着单刀而起,左手忍痛飞快地在刀尖上抹了一抹,
黏糊糊的,是血,方才确确实实砍中了。
却一点没用,他还是被一伞挑飞。
该说,不愧是鬼物?
吴青“呼呼”喘着粗气。
“噌……”
看不见的黑暗中,铁片抽动的颤音。
吴青蓦然想到香莲手中的大红伞,柄粗杆长。
伞中剑?
伞中刀?
光听声音,吴青判断不出香莲拔出的是刀是剑,但是……
吴青舌头一刮上排齿,森森出声,
“管你是刀是剑,只用一招直刺,你唬谁呢!”
“嗖。”
还是一样的刺击,但没有了伞面的约束,利刃刺来,更快,更轻,更少了声息。
吴青一个不慎,手不及耳快,裤管被刺了个对穿,好歹是没再添一道伤口。
吴青一改故辙,调身走出,似醉态,一个踉跄,胸膛竟直接冲着利刃而去,一步,一尺,一寸,近到吴青的胸膛都能感受到利刃上的锋芒。
就如此险要的距离,吴青忽然左掌由上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