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百年前的滇国巫祝所施,至于如何去解,想来还要查查流传下来的滇国典籍,亦或去问问南诏之地的巫祝。
尺廓那处也察觉她的动作,终于舍得从金银堆里起身,跑到高台之侧。
“这是何物?”
尺廓好奇地瞅着琉璃匣中绽放的青莲,只见莲蕊点点,晶莹如冰,卧于玄冰之上,却开得正盛。
他虽然生于百年之前,可未曾到过南诏一带,自然也未曾听说过此物。
贺令姜将自己方才的猜测说了,尺廓不由惊诧。
“就这么一朵冰莲,竟有如此功效?”
贺令姜垂眸瞧着安然卧于冰上的莲花,缓缓开口:“或许吧……毕竟都是后人传说,至于其真正有何用处,还是得能打开这琉璃匣再说。”
尺廓一撸袖子:“我来试试。”
说着,他手上结印,便朝着匣子施术。
然而,等他试遍自己知晓的所有解禁之术,高台之上的琉璃匣,还是安然如初。
他气馁摆手:“我是没法子了,可帮不了你了……”
尺廓身为黄父鬼,这么多年,除了自身生而有之的,亦修习了不少术法。
然而,便是他,也没甚法子。可见这匣子上的禁制,多半是滇国秘法。
贺令姜面上也无失望之色,只是浅浅一笑:“愈是难解,便可愈见其中之物珍稀。”
“说得有理。”尺廓点点头,又瞧向满地的珍宝,“这番南诏之行,当真是算得上所获甚丰。”
贺令姜对那些珍宝无甚兴趣,此行也不过是想验明,贺氏手上到底握着什么东西,让神宫死咬不放。
如今真相既明,那一切就好说了。
这般多的珍宝,贺氏若能守得住,亦或利用得当,那便能助贺氏家族更上一层。
可若要守不住,也只能徒然招来灭族之祸罢了。
如今的贺氏,虽然仍是百年世族,可已然并非十余年前权势在握的模样了。
出发来南诏之前,贺令姜便同贺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