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回身进了屋子:“贺峥,你去客栈一趟,告诉琼枝他们,四郎主已然找到了。”
“叫两个人,同你一同到城主府来,其余的人,便暂且留在客栈中,等我吩咐。”
贺峥抱手应是,转身便往城主府外去。
贺诗人连忙凑上来,问她:“令姜,你怎么又要留下来了?”
他们明明都将那银生郡主攥在手里了,若是想走,那自然走得轻松,不知为何她却突然改了注意,要留在这城主府里了。
贺令姜走到桌边坐下,道:“我今日看了那舆图许久,又同当地人打探了一些消息,这罗伽部并不好进。”
听说贺诗人被银生郡主强行掳走时,她也只是想着要将人带回来。
然而,待看到银生郡主并与之交手后,她便明白,眼前这人手段不低,不是光贪图美色之辈。
无论是她一手驭蛇种蛊的本领,还是她带人在这处院子打得热闹,却半点消息都未传出去,都足以见她在这城主府内,是有些地位的。
“可是,银生郡主是城主之女,且自有手段本事。进那罗伽部对我们来说不易,对她来说,可未必就那般困难了。”
贺诗人闻言,眉心微拧:“可她毕竟是南诏人,若是让她知晓我们此行的目的产了疑心,该当如何?”
贺令姜拎起自己腰间的锦囊,尺廓此时已经钻了进去:“你瞧瞧,这小命和自己的心血,都在旁人手中,若是你,你可敢妄动?”
“更何况,她不知你我具体身份,便是疑你我目的,也猜不到我们要去的并非罗伽部,乃是哀牢山。”
“更不可能知晓,你我不远千里,去这哀牢山的真正目的。”
哀牢山绵延近数十里,她虽有卦象提示,然即便如此,想要入山寻得那藏宝之处,都不是易事。
更别提旁的对此事毫不知情的人了。
“也是。”贺诗人点头,“既如此,我们何时出发?”
“就等银生郡主找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