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长辈,此番出行,途中或有危险,你可得谨慎点,照看好令姜。”
贺诗人闻言收了笑,肃容道:“阿兄,你放心吧。我定然让令姜无恙而归。”
既然已经定了出行,贺令姜这处便收拾起来。
她此番出门,瞒着府中众人真实去处,只说和贺诗人一道出去游历。
宋氏听闻,不由皱着眉念叨:“令姜今年十月便要及笄了,怎地还好时常往外面跑呢?”
“无妨。”贺相山拍怕她的手,“咱们大周,又不像前朝那般,对女子有诸多束缚。趁着年少,多出去游历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唉,郎主,你就宠她吧!”宋氏无奈扶额,郎主都如此说了,她又能如何?
坐在下方的贺云嘉看着也很有几分心痒,然而她这话还未出口,却见贺云楚对着她轻轻摇头:“云嘉,你还是莫要想了。”
贺云嘉皱皱鼻子,压低声音问:“我怎地就不能出去了?”
“你呀,就知道玩。”贺云楚点了点她额头,“可你见令姜哪次出门,又纯粹是为着玩耍的?”
令姜爱画,往常出门,也是为着寻矿石或之物颜料,翻山越岭,凿石寻料,这都不是轻松的事,但她这个看似较弱的小娘子,都做下来了。
就这一点,便是许多养在锦绣堆中的小娘子都受不得的苦。
从令姜受伤后,她便鲜少出门了,然而最近这哪次出去,又当真是只冲着玩的?
阿爷既允了令姜与四叔一同出门游历,便是自有打算。
她们自认吃不得那舟车劳顿的苦,还是莫要跟着凑乱子了。
“算了,不去就不去了吧。”贺云嘉垂头,她也就觉得好玩,可若是路上辛苦,她却未必能如令姜那般受得住。
她不得不承认,贺令姜这丫头,无论是先前学画寻石,还是如今习剑画符,都是能静得下心,吃得了苦的。
也怨不得她愈发从容厉害了。
贺云嘉侧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