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严峻。
这把锁中间横有一根长轴,锁节上套有七个可以旋转的轮轴,每个轮轴上面用行楷阴文刻着四个字,总计七组二十八字。
“是把藏诗锁。”裴攸看着面前的匣子道。
藏诗锁是没有钥匙的,锁上有七个铜箍,每个铜箍转换上都刻着汉字,至于这组合出来的诗句是什么,也只有制锁匠人以及锁的主人才会知道。
开锁者需要转动铜箍上的文字,使其组成正确的诗句,才能让锁鼻通过,锁才得以开启。
说是藏诗锁,然而也并非所有组合出来的都是诗句,全看匠人和主人怎么设置。
这设置的诗句或许并不优美,或许首尾不通,但它却是开锁的关键。
贺令姜微微拨弄转轮,看着其上二十八个字,每组上面刻着常见的一些祝语。
但这七组二十八个字,随机组合起来,却能组成不下千种,如何才能迅速准确地找到正确的组合排列呢?
她屈指敲敲铜匣。
“要不试试?”裴攸侧首看向她。
贺令姜皱眉:“这可是上千个组合,一一试来,怕是耗时不菲。”
但既然已经寻到这铜匣,看这番模样,里面想来也藏了些东西,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道:“还是先试试吧。”
说完,她微微弯腰,一边揣摩一边转动起轮轴来。
裴攸见状不由挑眉。
无奈,贺令姜于诗文一道着实说不上擅长,对着这二十八字,脑中更是不知要组合出什么合适的诗句来。
她转了半天,铜锁也不见开启。
贺令姜直起身子,动了动酸痛的脖颈,对着裴攸道:“你来试试。”
“行。”裴攸上前,他读的诗文倒不算少,但这种排列毫无规律,还不知是不是诗句的尝试,倒叫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又对着这铜匣折腾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依然没有琢磨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