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一个选择。”孙郡丞微微点头。
“如今赵妾侍露了踪迹,自然没了用处。他们若是知晓我收了这封密信,一不做二不休,将我杀了了事。这种事,倒也说得过去。”
“郡丞似乎忘了一个人。”贺令姜悠悠地看向他,“这临川的郡守,柳公。”
这些人似乎都将目光集中在孙郡丞这个居下的郡丞身上,却忘了临川的第一把手,郡守柳渊。
郡守乃一郡之长,对上承受朝廷命令,对下督责所属各县。
按理来说,这些人便是怕泄露了私采铜矿的消息,也该时刻盯着他才是。
除非——
贺令姜眉梢微挑,有些诧异道:“郡丞怀疑,柳郡守和这些人是一伙的?”
孙郡丞目露赞许:“贺七娘子聪慧。”
郡守柳渊是一年多前才调任至此,勤于政事、体贴百姓,对待下属多有提携爱护,面对他这个佐官,更是敬重非常、蔼然可亲。
照理说,他不该怀疑柳渊的。
只是,今日他带人跟着赵妾侍,却被她中途甩开。他忙活了近一天却无功而返,只好打道回府。
等到晚间,郡守柳渊却突然登门造访,说是有要事相商,言辞间更是诸多打探。
他本未多想。
自郡守柳渊到任以来,对他多有拉拢之势。
但孙郡丞却是素来秉持不站队的为官准则,对着这种拉拢,他也便不着痕迹地推辞。
两人正言语兜转着,孙非来报,说是收到消息,寻着赵妾侍的踪迹了。
彼时,柳渊便坐在一旁,闻言不过眉梢微动,笑着道:“看来你家中有事,我便不再叨扰了,咱们以后再议。”
他送走了柳渊,便带着心腹之人匆匆去拿赵妾侍。
贺七娘子捉下赵妾侍二人后,在巷中等了他许久,都不见出现什么意外。
偏偏他不过刚到,便紧接着有人要暗杀他与赵妾侍几人。
这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