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望向袁不吝请道:“掌司术法精深,还请掌司为皇姐瞧瞧如何调养才是。”
永穆心中不由一跳,她这神魂有异,寻常时候旁人是发现不了,可如今刚被萧令姜那符阵扰动,依着袁不吝的本事,若是仔细查看难免会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且她方才借口自己先前受了旧伤,导致自己与符咒之术上大不如从前。
但萧姮彼时在北境所受的伤势已然痊愈,有没有旧疾隐患,袁不吝一诊便知了。
她竟还打着这个主意!
“无碍。”还未等袁不吝答应,永穆便笑着谢绝,“我自己便通晓灵治之术,这身子状况自是清楚不过,便无需再劳烦掌司了。”
萧令姜不赞同地摇头:“皇姐,所为医者不自医,还是寻掌司为你看看吧。掌司的见识毕竟非你我能及,莫非皇姐还信不过他不成?”
“还是说……皇姐有旁的难言之隐?”
皇帝微微皱眉:“永穆,便让袁卿为你瞧瞧吧,如此也好叫朕放心。”
他都如此发话了,永穆自然拒绝不得。
“那便依父皇所言。这两日司中设擂,女儿稍后再劳烦掌司。”
对于萧令姜,袁不吝还算了解,她若非发现什么不对,不会贸然有今日之举。且他也好奇,这永穆公主身上到底是受了什么伤,留了什么病患。
袁不吝摆摆手道:“无甚麻烦了,也无需等到他日了。今日擂后,我便与公主看看,如此也能尽快寻出症结所在。”
皇帝颔首,一锤定音道:“那就这么定了。”
台上挑战继续,台下永穆只能心中暗急,竭力去平复神魂,好叫之不至于太过异样,让袁不吝察出不对来。
等到这日挑战结束,袁不吝便将永穆留了下来。
等到永穆出了不缘司的时候,天色已经甚晚,萧令姜看着她踏上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转身又回了不缘司。
袁不吝此时正在闭目凝思,听闻动静掀起眼皮瞧过去:“怎么?永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