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一定不能让他轻易死去。”他要把他的手筋腿筋全都挑断,把他的舌头割掉,再把他扔到最下等的男倌里……
想起与纪家的那些恩怨,荣恒捏了捏眉,嗓音有丝疲惫:“行了,你下去吧。”
“爹您多注意身体,儿子就先下去了。”荣景微微弯了弯腰,关心道。
荣恒手摆了摆。
荣景抬头看了眼天上黄澄澄的太阳,喃喃道:“纪白砚,早晚有一天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山村。。
纪白砚剑眉星目、一双好看的凤眼微眯着,那张凡间不该有的脸布满了嫌弃。
“这些蛊虫好丑。”这么个丑东西竟然在他的身体里待过,纪白砚就头皮发麻,恶心不已,生怕自已会吐出来他飞快的别开了脸。
纪晋安摸了摸下巴,一脸笑眯眯:“这几只比起之前从你身上爬出来的确实是丑了点。”
纪白砚……
“小叔一向足智多谋,怎的荣景没得手?”纪白砚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抚了抚袖子,语气很轻:“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转不动了?”
纪晋安磨了磨牙:臭小子,每次都说他老!
“荣景谨慎,身边跟着的人又太多,哪里那么容易得手。”纪晋安呛回去:“阿砚你是全京城公认最聪明的儿郎,要不你替小叔想想招?”
纪白砚嗤笑一声,寻了个好位置懒散的靠着:“小叔,我现在是个病人,不能思虑过多。”
“呵!”纪晋安发出一声冷笑。不能思虑过多?那整日念着某人,还每日画一幅画的人是谁!
纪白砚:“你出去,我要休息。”
“那些丑东西也带走。”纪晋安刚站起身,就听到这么一句嫌恶的话,踌躇了下,把那几只蛊虫带走了。
人一走,纪白砚便拿出笔墨纸砚作画,一会后,梳着双丫髻着一身红色襦裙,手戴银镯,脸上带着狡黠笑容,一副软萌又调皮的唐悠出现在纸上……
在家焦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