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都出来了,“咦?房东不是在医院上班的吗?为啥还要我去医院?不管了不管了我赶紧去一下,不然还得交钱。”
“叮叮叮~叮叮叮~”男人的手机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门口附近,此时电话响了起来,看见屏幕上的裂缝,男人低声骂了一句:“尼阿姨个吱。”来电显示正是外卖站的站长老大,划了划,还能用:“喂?飞哥干嘛?”
“喂!叼毛啊,有没有空?啊不是,你肯定有空,快回来帮帮忙,站里不够人配送了,今晚多了很多单子,放心都是快单,全是药店送到酒店的。”电话那头站长飞哥急匆匆的说道。
“马上到!”男人一听都是快单,马上又高兴了起来,套上黄马褂,洗了把脸把一脸鼻血洗去,又看了看镜子,“啊草,我鼻子都好像大了。”带上口罩遮住还是发红发紫的鼻子,拿上电动车钥匙就冲出门去了。
“搞钱搞钱,哎,果然在这个炮火连天的世界里,总有一帮人在大家的背后负重前行。晚点再去医院好了。”
......
手里的一大把钥匙伴随着走路时的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声音,像是某种摄人心魄的铃声。
隐约能听到有人在伴着钥匙声有节奏地念着诗:
“有缘千里能相会
无份虚劳咫尺亲
凡夫不识其中宝
过后难逢吕洞宾”
本来好好的气氛突然又被制造气氛的人打破了,声音像是十分悔恨:“好几百块的水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