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笑了笑点头道:“是我不懂事了,母亲别往心里去,那姐姐的东西再多再好也没有给我的道理,何况那是徐家外祖母给的,我哪里配呢?母亲不要为我操心,我哪里还有几件黄碧玺的首饰,将上头的拆下来也能用。”
乔玉言一看她那样子,心里就不舒坦,这一招以退为进简直拙劣,可偏偏对了徐氏的路子,徐氏一向疼她,怎么能见得她这样委屈?
果然徐氏一听便连忙搂过她,抚了抚她的背笑着道:“这有什么!你们本就是姐妹,且言姐儿那里多着呢!给你几颗又何妨了?偏你们两个这样见外,是吧,言姐儿?”
乔玉言不露声色地咬了咬牙,看见躲在徐氏身边露出得意笑容的少女,忽然嘤咛一笑,“娘也真是的,你要做人情就自己拿出东西了,还要偏到女儿头上,你这话儿都抛出去了,我这做女儿的还能不给你兜着?”
说着就喊七夕,“去开了库房找找那匣子碧玺收哪儿了,认真挑些送来给二姑娘。”
她脸上言笑晏晏的样子,说话又爽利大方,落在乔玉宁母女耳朵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儿。
一方面说徐氏给她东西是做人情,一方面又说徐氏说出去的话要让她兜着,分明是说她乔玉宁就是个外人,而她乔玉言才是徐氏的亲女儿。
一句话,就把这亲疏关系给界定了。
后面打发七夕去找东西的言语就更让人觉得刺耳了,同样都是府里的小姐,一个要拆了旧首饰才能凑够那几颗宝石,另一个却收着整整一匣子扔在库房里吃灰。
分明是嘲笑她破落户要讨赏。
乔玉言见乔玉宁的脸色不好,心情立刻就好起来了,既然伸手要东西,也就要做好看人脸色的准备,又想得了好,还想踩她一脚,怎么想得那么美呢?
徐氏却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事儿上头,见她们姐妹互相友爱的样子,心里十分满意。
等人都散了,柳嬷嬷就笑着道:“咱们大姑娘真是大度,怨不得老太太和老爷都放心让她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