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了。
今日听到徐氏这话,竟生出几分无所适从来。
似乎是看女儿脸色不太正常,徐氏有些疑惑,“怎么了?”
乔玉言抬起头,看向母亲扯了扯嘴角,掩饰地笑了笑,“母亲怎么倒给我做起衣服来了?明年弟弟妹妹就要出生,该好好替他预备着。”
提起肚子里的孩子,徐氏的脸上自然而然地就挂上了幸福的笑容,“他还早呢!且小东西做起来也容易,我是怕过段时间我就做不了这样大件儿的衣裳了,先给你预备着对付一段时间。”
“从前是我不懂事,所以才耍小性子,如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就那样娇气?娘亲日后别给我废这个心思了,如今你身子重,合该好好休息才是。”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闲话,乔玉言才走出徐氏的屋子,打算去前面的花厅看账本,犹豫了再三,还是将柳嬷嬷唤了过来。
“太太和裴姨娘……”柳嬷嬷欲言又止,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姑娘便将裴姨娘当成太太的手帕交好了,太太对裴姨娘是极信任的。”
这倒是真的,通过这么些时日的观察,徐氏对裴雅意的信任几乎已经让她无法理解了。
便是乔谓升夜里宿在栖云阁,徐氏也不见半分不高兴,对她们母女还是一如既往。
以往看他们夫妻关系,却又明显感情融洽。
就说徐氏怀孕以来,乔谓升每日必要去芙蓉馆看望一两次,除却在栖云阁的一两个晚上,也都宿在芙蓉馆。
平日里对徐氏的饮食也十分上心。
难道当真能容忍丈夫对其他女子的感情?
乔玉言回想前世她嫁入温家之后,温良第一次招通房服侍时的情形。
那时她几乎一夜未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他对别的女子的温存。
所以这一点,她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
“院子里一切都好?”
“我已经听姑娘的,将上上下下仔细查过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