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停渊放下茶盏视线从窗外移到她脸上。
乔玉言皱了皱鼻子,“你作为长辈,难道不该教育教育我?”
“那小子欠揍。”
“啊?”
温停渊忽然一笑,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转而道:“既然自己将管家的事儿揽了过来,可就不能嫌麻烦撂挑子了。”
他这一说,乔玉言就想起从前在徐家为了给舅舅过寿,她豪言壮语地说要亲自写幅百寿图做寿礼,结果等上了手才发现这根本就是自己应对不了的难题。
偏偏话已经放出去了,最后没办法还是求了温停渊帮忙,才算是将那一百个形态各异的寿字给安置好了,刚好赶在徐家舅舅生辰那日。
就在乔玉言想要抗议表示自己如今能解决时,就听到对面淡淡地来了一句,“若遇上事情,去梦坡书铺找我。”
“我又不是……”乔玉言说到一半,忽然眼睛一亮,“你来京城了?”
“嗯。”
乔玉言本来想问来京城不会影响南边的生意吗?但是转念一想,这里到底是京城,他既然决定到这边,肯定有他的道理。
生意上的事情,她本来就不大懂,这样的事情自然轮不到她来替他操心。
实际上乔玉言也不清楚温停渊到底是做什么生意,只知道他们家原本与徐家是世交,后来突生变故,家里就剩了他一个。
才几岁的孩子就住在了徐家,一个人独门独户的院子。
印象中徐家人一直对他很好,并没有因为他孤身一人寄居而有所怠慢,哪怕当时他不过一个少年。
而且在乔玉言的眼里,温停渊似乎什么都会,身上也丝毫不见落魄的模样,等她来京城的前两年,实际上他已经不怎么出现在徐家了,一直在外忙着。
偶尔看到徐家舅舅与他说话时,反倒是舅舅听他说得多,可见他在外的生意应当做得也不错。
“说起来,我倒是缺一个能干的丫鬟,我身边七夕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