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更无语了,他哪里敢去问剃头帮的人要钱,可是陈北冥这么说了,就等于是拒绝先付定金,他也识趣的不敢再追问,默默地躲进卧室,叫员工都先下班。
没几分钟,外面浩浩荡荡,黑压压来了一片黑色风衣的大哥,领头的两男一女,各个都戴着着鸭舌帽,全身服装以黑灰色为主,确实有几分潇洒帅气。
连身后的弟兄,都眉宇间透着狠厉,一看就不是善茬。
一片人到场,瞬间将整条街上人的全部清空,所有宾馆店铺全都关门歇业。
在陈北冥坐着的窗边停下,陈北冥在里面淡定优雅的喝咖啡,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他的所有敌人。
“二哥!就是他!”
被叫二哥的男人,眼睛一眯,注视着陈北冥:“他们多少人?”
“就他一个!不,刚才两个,是小姐,现在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了。”
二哥一听,瞪了一眼花哥,反手就一巴掌,打落了花哥的牙齿,花哥满嘴的血吐出牙齿,疼也不敢叫出声,只是捂着嘴惊恐地后退。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