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除斥候、信使,旁人无故不得驰道奔马。”
负责作为机动力量,巡视侦查的游骑队伍什长,大声道。
左平一愣,忙从胸甲中掏出符信手令,“某奉命来卢龙传令,太守府手令在此。”
说罢将手令交予右手边一个亲随,在双方警戒中,那亲随缓缓驾马上前。
待查验了手令的真假,那骑兵什长也颇为讲究的,从战术马甲下方搭配的武器袋中,掏出自己的虎头军牌递上。
两队在路中对峙的人马,方才解除了戒备。
两支骑队,未再进行多余的寒暄。
错马而过,各自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左右亲随,望着那什卢龙县骑兵奔驰而去的背影,咂咂嘴:“虽然怪模怪样的,但是好富裕的县兵啊!”
别说县兵,就算他们这些令支精锐郡兵,也逊色一头。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些人连骑的马似乎都要肥壮许多。
让人眼馋!
左平斜了他一眼:“都是军中精锐斥候,甲胄精良有什么好稀奇?”
也不知为了打造这少量精锐,颜娘子要慎吃俭用多久。
“走吧,宵禁之前,定要入城。”
一行队伍,再次奔驰起来,直到靠近卢龙城前,方才猛的停住。
此时他们已经连续遭遇了两波巡夜的骑军,和沿路哨台的盘查。
左平年近花甲,一日奔驰,也有一些疲惫眼昏。
远远的,便瞧见一座巨大无匹的黑影,影影绰绰藏于夜幕之中。
“这是卢龙县?”
左平知晓,卢龙县中在征募劳工,大修城池。
但传回线报的寥寥几字,与亲眼所见绝不一样!
此时看来,竟是,这么个大修法?
左平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道,来到了司隶洛阳。
家主究竟给颜娘子多少支持,才能在数月筑出如此可怖的城墙?
远望城墙上尖牙一般的环状物,密集的结成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