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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景及时调整面上的神情,再一次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高公,勿要大惊小怪。这很正常。”
旁边的车驾上的乡老们也纷纷走下来。
颇感兴趣的在地上跺跺脚,用手中的拐杖这里戳戳那里戳戳。
“欢迎景公!”远处传来一个热情的声音。
公孙景微笑着看去,眯眼看了许久,都没有认出这人是谁。
直到看见他有些瘪的右边袖管,才认出来,此人正是原公孙瓒帐下大将,田楷。
“田公,近来身体可康健啊?”公孙景也在僮仆的搀扶下走下来。
田楷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堆起的下巴肉,讪讪笑道:“还行还行。”
田楷没有扎心的问公孙景过得好不好,而是一摆手道:“景公、诸位请,颜娘子可是命我等做好了充足准备,就是为了迎接各位。”
“庄中已经备下酒宴,请。”
公孙景也转头招呼道:“天色不早,各位,先进庄吧!”
“好,好。”一众乡老,这才收敛了好奇,回到车上。
随着车子继续前进,过了大门,众人眼前一亮。
正是晚脯时分,远眺过去,山坳中星罗棋布的屋舍民居中飘出阵阵炊烟。
阡陌之间,两车并行的白色道路延伸向远方,夕阳中大片的田亩就像撒了一层金粉。
这样的平和的山景,即便是高淮,也忍不住失神片刻。
人老之后,总是向往着平静和安宁。
一时间,这些老人全都望着窗外,谁也没有说话。
只是行过田间时忍不住对其中作物感兴趣。
“景公,这田间种植的时什么作物,为何这时还不采收?”高淮指着田亩又问。
公孙景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这富庶的庄园,愣愣的出神。
对于长子和幺女的死,公孙景心中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此时看着远处温馨的炊烟,心中还是十分感怀。
许久,才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