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找错人了,老朽不但喜欢骂人,还喜欢打人,专门打不听话的畜生。”年老笑呵呵道,说得四人满脸通红。
“年先生,你好歹也是一把年纪了,还是留点口德才好。”老七冷声说道,脚步微动。
“口德就是像你们这样一边满口仁义道德,一边却做着人神共愤的恶事么?那老朽还真不知道什么是口德。”年老一脸讽刺,手中戒尺蠢蠢欲动。
“看来年先生是执意要为虎作伥了?”老七阴沉沉道。
“老朽前天丢了十两银子,是隔壁张三偷的,昨天夜里张三家遭贼了,偷来的十两银子不翼而飞,于是张三满大街地敲锣打鼓,大喊着:‘抓贼了!抓贼了!’”年老慢悠悠地说道,那模仿张三喊抓贼的声音当着有声有色,仿佛真有其事。
“你……混账!”老七气的差点吐血,这老匹夫讽刺人的功夫绝对已经登峰造极,举世无敌。
这时,老九忽然开口说道:“先生,在下知道这么做很不对,但事关重大,哪怕背负再多骂名,也好过他日苍生蒙难,所以,这魔胎万万不能留,如果先生肯行个方便,在下承诺,再不为难此女丝毫。”
“老九!”老六、老七急忙出声喝止。
“六哥,七哥,这次就听我的吧,我们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吗,只要除掉魔胎就可以了,她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大嫂,难道留她一命都不可以吗?”老九罕见地坚持道。
唉!老八重重叹口气,老六老七也沉默了。
老九看向年老:“先生,望您成全。”
“呵呵,老朽本以为都是一群没了良心的狼,没想到还有一点良知未泯的在。”
年老宽慰地一笑,却是摇头道:“不过,这事老朽恕难从命,上天有好生之德,他既然来到这世间,就有生存的权力,任何人都不得以莫须有的罪名剥夺他的生命,老朽若是放任,那些圣贤书岂不是白读了。”
“先生……”
“老九!”老七打断他的话,冷漠地道:“既然年先生执迷不悟,眼